程五郎示意她,“自我介绍一下吧。”
老妇人谁也没看,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嗓子受过伤,“民妇姓张,二十多年前曾在光禄寺少卿府上当过下人,府上都管我叫声张妈。”
二十多年前的那一任光禄寺少卿姓梁,是侯夫人娘家。
老妇人继续道:“后来民妇作为陪嫁婆子,随着梁家姑娘入了临川侯府。刚入府那会儿,我就发现了夫人有些不对劲,整日整日的没精神,我说请大夫来看,她不让。
直到某回见了红,她迫于无奈之下才跟我坦白,说自己怀了身孕。
我原本挺高兴,可是算算时间不对,夫人才入府一个月不到,哪能那么快就怀上了。
夫人没跟我细说,她下了死命令,让我不能传扬出去,更不能告诉侯爷,然后掐算好时间告诉侯爷,她怀上了。
孩子月份不对,我们不敢用府上请来的大夫,怕泄露出去。
好在我年轻时候学过些药理,能给人把脉,为夫人请脉的事儿,一直是我负责。
胎儿足月的时候,明面上只有八个月,我扯谎说夫人不小心碰到桌子上破了羊水,早产了。
孩子到底是足月还是早产,外面有经验的稳婆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那天晚上,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