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凑过来,“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兄弟?”
赫连景失笑,“怎么了?”
“兄弟之间,是不是不能有秘密有隔阂?”
天圣帝给自己灌了口酒。
程家人都不擅长喝酒,程五郎就是典型,天圣帝哪怕不是程家血脉,他也是在程家养大的,随了程五郎沾酒必醉的定律,脑子里已经开始晕乎乎的了,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我都不在你跟前自称「朕」,你以后跟我说话能不能别那么客气?什么皇上陛下的,难听死了。
我记得我娘跟我说,当年在寺庙临盆的时候,我是先出生的那一个,那我就比你大,你得喊我声哥,我小名三宝,以后就跟着程家那帮小的,喊三宝哥哥,听到没?”
赫连景将他扶到石凳上坐着,神情若有所思,“你娘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就……嗝——”天圣帝趴在石桌上打了个酒嗝,“就前几天啊!我问的。”
赫连景望着他,“去年除夕那天,你一大早出去,见的谁?”
“见……见我……嗯?”天圣帝似乎意识到不对劲,甩甩脑袋,“小景儿,别闹……”
这小子太阴了,竟然想套他话,得亏他还没醉到不省人事,否则真就给捅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