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五郎将她搂入怀里,轻笑着问:“这么困吗?”
“我这两天都累趴了。”林水瑶又是一个哈欠,“那对姐妹花同一天出嫁,事儿多得要命。”
程五郎心疼道:“这种事,别一个人大包大揽,请二嫂和四嫂帮帮忙,否则全压你身上,怎么受得了?”
林水瑶往他怀里蹭了蹭,“对了相公,乔延是不是没回来?”
“嗯,景儿说乔延决定留在漠北,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不回来也好,咱家二姑娘跟疯魔了似的,本尊不在就找替身,这要本尊回来了,她还不得翻天?”
二丫那性子,真的是林水瑶见过最难缠的,不能说,不能骂,不能罚,你越说越骂越罚,她越闹腾。
换句话说,这种人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有些东西你越阻拦她越作,干脆别拦着,让她自己去试一试,等刀子扎在自个儿身上,感觉到疼了,她就知道收敛了。
程婆子之所以一直没严惩二丫,一来考虑到闹大了对几个儿子名声不好,二来跟林水瑶想的一样,这种人罚她是没用的,本身就处在叛逆期,又是这么个性子,压不住就放开让她蹦跶,哪天蹦跶到烧红的铁板上,她才能知道回头。
林水瑶想,三哥的卦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