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我特地为他准备的,可惜了。”
程五郎弯下腰,将他扶起来,“等景儿下次入宫述职,皇上再请他喝也一样。”
天圣帝还是觉得郁闷,“那我大婚,他人没来也就算了,就没想着送我件礼物?”
“景儿说,他曾经欠下皇上两个条件,这两个条件至今仍旧作数,皇上想要什么,只要他能办到,他会尽全力去办。”
“这天下都是我的,我还能想要什么?”
天圣帝冷嗤,“当初苦口婆心不让他去漠北,他不听,请他来参加我大婚,他也没空,他从来就不肯听我的话,现在又说欠我两个条件,想要什么都可以,他就是成心气我。”
程五郎失笑,“皇上喝多了。”
天圣帝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来,什么破兄弟,扔了得了!”
嘴上说扔了不要了,等回去喝碗醒酒汤,脑子清醒了,天圣帝又屁颠屁颠地抱上酒骑上马去了西郊大营。
这会儿才过午时,暮春的太阳不算热辣,但仍旧晒得人晕乎乎的。
赫连景刚从校场回来,一额头的汗,身上铠甲还没来得及脱下,见天圣帝抱着坛酒站在他大帐外,他愣了一下。
天圣帝直接将酒坛子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