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瑶没吭声。
二丫继续道:“榜下捉婿那年,我蒙着面纱,他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又怎么会一见钟情喜欢我呢?后来他会欢欢喜喜地娶我,大概也不过是因为我有个背景强大的母族罢了。”
话到这儿,二丫眼角落下泪来,“嫁给他三年,我没有一天不在为了子嗣而焦虑,我甚至愧疚,自责,认为都是自己不争气,还偷偷找偏方,去观音庙烧香许愿。
可现在想想,我做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背着我在喝药,有一次被我撞见,他说自己夜里受凉,身子不适。
我信他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信他能让这份「好」一直延续下去,我甚至麻痹自己,他就是乔延,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其实如果他愿意骗我一辈子,我也会继续欺骗自己的,可是他太心急了。”
“那又如何?”林水瑶冷笑,“你都快死了,再说这些,是能回去把你的嫁妆抢回来,还是能回去手撕了那对狗男女?”
二丫扯了扯唇角,笑容苦涩,“我走后,记得替我向姐姐说声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从中阻拦,她当年是能如愿嫁给意中人的。”
林水瑶看着她,“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