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看着他，过了一会，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来。
“一会这个东西还要麻烦你去销毁，记得机灵点，别被别人看到了。”东澜苍将那块带血的帕子塞进她手里。
宁乔乔低下头看着帕子，紧紧握成拳：“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好，那就好。”
东澜苍拍了拍她的肩，缓了口气，声音不复之前那么有力：“小丫头你放心，我现在还不会倒下，郁少漠还没回来，我会撑到等他回来，把你交给他再离开。”
“外公……”
宁乔乔低下头，眼泪狠狠砸在手背上。
“傻丫头，哭什么？这个结果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你应该早有心理准备的。”东澜苍摸了摸她的头，苍老的声音有些低。
“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还要让您一直为我操心……”
宁乔乔哽咽的声音泣不成声。
“这不能怪你。”东澜苍叹了口气，道：“你没有活在东澜家，没人教过你这些，你现在已经很好了，以前我觉得东澜家的儿女个个都应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是你看你的那些舅舅还有你母亲的离开，可能我的想法是错的……”
“……”
宁乔乔咬着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