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你说离开这里，你想去做什么？”云懿笑眯眯地问道。
“……”
花月没有答话。
“花月，你……”云懿抬起头看向镜子里，发现里面有两张同样的脸，花月刚才的衣服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喜服，手还慢吞吞的为她簪簪子，仿佛这个动作永远都做不完。
突然，花月衣服上映出一大片濡湿的痕迹，跟着痕迹越扩越大，速度飞快蔓延，花月的脸也顷刻间变成一片惨白，拿着簪子的手抖动着，身体摇摇欲坠……
“花月！”
云懿赶紧起身一把扶住花月。
与此同时，她眼睛也猛地整开。
“做噩梦了？”耳边响起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
云懿转过头，只见郁少寒英俊的脸正看着她，目光怔了怔。
没有梳妆台、没有花月，没有簪子，这里不是她化妆的房间，刚才自己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你刚才在喊花月的名字，刚才你梦到她了？”郁少寒注视着她道。
云懿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嗯，我看到她的伤口在流血，很多血，我想扶着她，可是忽然醒了。”
她永远都迟一步，在梦中是如此，在现实中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