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你不该恨他们？”
司徒昭冷冷地反问。
他也恨，被他们把她从他身边抢走这么多年。
恨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云懿，让她经历过把么多苦难。
这些年，司徒昭没有哪一天不后悔，如果当初他没有和云懿吵架该有多好，云懿能在他身边长大，她和嫣然一样开心快乐。
“……”
云懿咬着唇答不上来。
即便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也恨过宋月和云越承。
当知道自己不是宋月的亲生孩子，她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恨来形容。
如果当时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她也会报复宋月和云越承的。
“所以为了让她报复云家，你都做了什么？”郁少寒眯起眼冷冷地道：“有几次非同寻常对她的刺杀，是不是你安排的？比如在寺庙那次！”
“……”云懿回过神，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郁少寒：“你说寺庙那次是他安排的？”
“我亲口问过云越承，他说他根本没有派人去寺庙对你下手，他对付过我们那么多次，没有必要瞒着这一次，这段时间你又没有其他仇家找上门，除了司徒昭还能有谁？”
郁少寒看着她道。
云懿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