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突然回头看他。
“二十多年了。”
“我听说你跟徐月莲是同乡？”
对于谢宁暮直呼徐月莲的名字, 管家的表情僵了僵, 点了点头：“是的, 我跟夫人是同乡。”严格论起来，他们还算是远房亲戚, 但管家没把话说出口。
可就算管家不说，谢宁暮也早就查到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
“你跟徐月莲是同乡，她又给了你一份好工作, 那是不是她叫你去做什么，你都会帮她去做呀？”谢宁暮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那双幽深的眼眸仿佛已经看透了所有。
“少爷，您说笑了，我是谢家的管家, 帮主人家做事本来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张叔, 你信报应吗？”
“少爷您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谢宁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没什么，就是突然好奇做了恶事的人, 午夜梦回时会不会良心不安。”
一层冷汗瞬间爬上管家的后背, 如果说他之前还不明白二少爷为什么突然找他搭话，这会已经猜到了。
难道他已经全都记起来了！
管家看着谢宁暮离去的背影，脑海里却浮现出还是奶团子时候的谢宁暮。
那天他哭着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