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谢宁暮头摇得像拨浪鼓了。
“其实现在想想，写得真的挺不错的。”
“你哄我！”
“我真的没哄你，我原本以为这是你们团队的方案，自然按照专业的眼光去评判。可你才刚接触这些，能做到这种程度，真的非常非常棒了。不让我去陪你的那天是熬夜了吗？难怪第二天黑眼圈这么重。”
言辞恳切，目光真挚，虞卿暂时没发现什么不妥，勉强被他说服了。
“所以，不生气好不好？”
虞卿没说好也没不好，只是皱眉看他：“你平常讲话都这么毒舌吗？”
谢宁暮没说话，他难道要说刚才他已经嘴下留情了吗？他是怕虞卿手下那些人欺负她不懂这些而敷衍她，哪曾想这是他们家宝贝熬夜做的。
“这件事好像是我不对，我自己说了让你公事公办，结果却拿着自己做的不成熟的东西，来向你讨表扬。”虞卿反思完双手捂脸，“真是太丢脸了，我不想回去了。”
谢宁暮看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虞卿，只觉得可爱。
“那就不回去了，我让他们散会？”
“别，你回去继续开会吧。我做的那份下面就是公司正式的策划案，我以为你能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