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恋爱,以前学习和兼职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他根本没闲心去考虑其他的事。现在工作早出晚归,还得学习道法,就更是没精力,所以他也就不知道那些恋爱的人是什么想法。
    在他看来,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呢,分手了难过一阵子,再面对新生活就是了。他没法理解杜乐这种可劲儿折腾自己,要死要活的行为。
    回去的路上,傅周涵暗自摇头叹气,他对蒋鸿风感叹道:“我是真不知杜乐是怎么想的。”
    蒋鸿风也无法理解这种行为,只能解释说:“每个人在意的事在意的程度都不同吧,所以才造就行为的差别。”
    傅周涵表示赞同:“你说得对,现在就希望杜乐早点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吧。”
    回到租房已经很晚,傅周涵在房门前跟蒋鸿风分开,他进屋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再玩会手机就准备入睡。
    自从前几天从观云道观回来后,他就每晚准时在十点半睡觉,然后七点起床练功半小时,再洗漱去上班。这样坚持了几天,他自我感觉黑眼圈淡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就尽量保持着这个作息时间。
    夜深了,傅周涵已经陷入了沉睡中。
    随着时钟指向十二点整,“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起初是断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