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云溪轻声道。
    “恩,工作么,可以理解?”何永柱笑着说。
    “还可以理解,难道你就这么舍得我?”何云溪反问道。
    要不说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呢,何永柱只能赔笑说:“当然舍不得,可是我不能阻止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不是么?再者说,我也得回去了,过几天就要考试了。”
    “你也要回去?”何云溪猛然一刹车,惊讶的问道。
    “恩,也该回去了。”何永柱低声说。
    “那我不是一时间再也见不到你了?”何云溪拉着声音道。
    “怎么会,随时打电话我都会赶过来。”何永柱安慰说。
    何云溪没有说话,下车坐在了一边的石头上。
    何永柱看着她的样子,随即也跟了下来。
    “怎么了?”抱着何云溪,何永柱轻声问道。
    “没事,谁能想到,我们刚刚才在一起,就要分离了。”何云溪有些舍不得。
    “说什么呢,什么叫做分离,等你那边忙完了,可以来找我啊,到时候我养你。”何永柱笑着道。
    “你养我?我可不要,我不想受你的气。”何云溪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很是高兴。
    “那你养我也行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