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为什么……?”何永柱还没有说完,就被柴老给打断了。
    “知子莫若父,他是什么性格,我知道,争强好胜,野心极大,也正是因为我之前的纵容,才会让他变成现在的肆无忌惮,可以说,他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柴老道。
    “那您怨恨门主么?”何永柱再次问道。
    “怨恨?谈不上,说起来,钱勇为虎啸门奉献了太多,妻子被我不成器儿子带来的人给杀了,我知道他的愤恨,可是看在我们的师徒情份上,他忍了,这次,因为阴先生的缘故,早早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会怪他,毕竟阴先生也曾经是我那儿子的同伴。”柴老说。
    何永柱弹了弹烟灰,他没想到这里面这么复杂,居然有这么多事情。
    一下午,柴老说了很多,何永柱也听了很多,大多都是以前的一些往事。
    在离开的时候,何永柱敏锐的发现柴老老了,他身上有一种步入暮年的迟暮感,这在之前是不存在的。
    出了后山,他深吸了一口气。
    今天的事情给了他很大的触动,无论是父子关系,还是师徒情谊,都让何永柱唏嘘不已。
    走了约莫十多分钟,何永柱猛然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下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