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人似乎看起来没怎么正经上心,却也没闲着。
    姜逸北:“我没记错的话,沈右进不染城之前是玄机阁的人——这么算来,你也是吧。”
    瞎子的手上还拿着螳螂的机巧匣,手指放在螳臂之中,面上虽然不见多惊讶但身体的僵硬已经让薄刃划破了手指。只不过这刃极其的薄,并没有立刻流血。反而是伤口原样贴好,然后血一点点顺着伤口慢慢往外渗。
    他也没想到自己身份泄露的这么快。
    昨夜沈右过来提醒他太冒险了的时候,他还不在意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想到今日就栽了。
    姜逸北把自己手上的那枚柳叶薄刃放回另一边的螳臂之中,瞟了一眼瞎子的手指。语调恢复了几分散漫,“我说的对不对?当然,你要是不想说,可以考虑贿赂我。”
    瞎子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心绪,重新笑道,“一字不差,鹧鸪天果然心思机敏。”
    姜逸北:“所以这半年来玄机阁一直往不染城中塞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瞎子苦笑——不如说冲着他身上的东西来的。
    姜逸北对这个也不大感兴趣,只随意地在桌子旁坐下,提及自己关心的问题“你是舸笛旧部,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