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啊小葛,”姜逸北一张厚脸皮,比墙都厚,“痴子之心才珍贵。”
舸笛:“几文钱一两?”
舸笛还打算笑这人几句,姜逸北突然伸手拽了他一把。舸笛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前蹿了几步,险些摔倒。
与此同时,两只弩.箭直接穿过他刚刚站着的位置,然后死死钉在了桌子上。
姜逸北看着窗外,皱起了眉头:“追杀你的人胆儿肥的可以啊。”
舸笛刚刚不小心碰到了凳子的脚,正在揉着自己的腿,听着这句话立刻道,“别告诉我你要去追他们。”
姜逸北嗤笑:“我前脚追,他们后脚就能过来把你吃了你信不信?”
刚刚这一出就是整的调虎离山。姜逸北就是玩儿这种下三滥的路数长大的。轻易不吃这种圈套。
姜逸北:“看在你和我媳妇儿的旧部的份儿上,我留你一命。”
舸笛听到这人自然的说着“媳妇儿”三个字的时候动作一顿,身上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染城杀人跟切菜似的,看这群人这么猖狂,待在这儿也没什么益处。”姜逸北没注意到舸笛的异样,只一手拽过舸笛一起下楼,“先回甲子客栈,那边有展安沈右照看着。正好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