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拆开看看书信里面是什么的,却只从里面拿出来一张白纸。想来也是,这信纸上要真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东西,必定是早就销毁了,这没销毁的,也是经过特殊处理的。
    他随手把这白纸丢在了一边,反正他是代表不染城来的,拿到了名册就算完事儿了,这信本来就不关他的事,“既然这么危险,我们还是早些出去好了。”
    说罢便转身准备过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旁边装着卷轴的一个瓷缸。那东西似乎原本就不稳,东摇西晃了两下,就倒在了地上,里面装着的画轴散落了一地。
    其中一个画轴已经半开,上面描绘着一个男子,手中一管长萧,临风而立,嘴角含着三分笑意。一双眸子绘得动人,仿若泛水含情。
    姜逸北:“…………”
    那瞎子笑道,“你又把什么东西给带倒了?”
    姜逸北弯腰把那东西给拾起来,展开之后发现一边留白部分另有一首小词,上道——
    醉拍春衫惜旧香。天将离恨恼疏狂。年年陌上生秋草,日日楼中到夕阳。
    云渺渺,水茫茫。征人归路许多长。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牙酸。什么破词?
    姜逸北重新把视线移到画像上,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