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瞎子也在这里,稍微有点惊讶,但这惊讶转瞬即逝,笑着道,“葛公子安好啊,怎么和我们家小逸北一起掉进这种地方了?”
    舸笛脸色苍白,一身白衣上面也蹭了些泥土,还是笑着回了一句。
    姜逸北问展安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对了,沈大公子呢?”
    展安道:“刚刚逮了个丫头片子,从她嘴里挖出来你在这里的,至于那个木头,追人去了。”
    姜逸北:“追谁?”
    展安:“这谁知道啊。”
    姜逸北想了想,觉得能让沈右去追的,恐怕也就只有那个姓姚的了。
    展安在旁边看着舸笛的面色实在是不大好,便问道,“葛公子没事吧?”
    舸笛:“无碍,旧伤。”
    姜逸北此时才注意到舸笛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估计是之前疼得狠了。此时一把将舸笛的手拽过来,轻轻捏了捏手腕的位置,明明没用力,却见着舸笛的眉头一皱。
    姜逸北转头对展安道,“我先带他回城让柳大夫看看,也把查到的名册交给三叔。这儿的事麻烦你了。”
    展安似乎有点讶异:“找到名册了?收货不小啊。”
    姜逸北一边把舸笛背起来,一边嘚瑟道,“那是自然。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