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惜双眼无神,原本黑溜溜的眼珠子上像是蒙了一层白醫,灰蒙蒙的。
    人还是这个人。姜逸北处了这么久方才见着这人的容貌,弄的现下心里微妙,又觉得这人熟悉,可看着这张脸又觉得好像哪里有点陌生。
    这瞎子把门让开让姜逸北进来,打了个呵欠,姜逸北进门坐下。
    大概是因为两人都是男子,舸笛也不避嫌,当着人的面穿衣裳,叠被,梳洗。直到梳洗完了,拿上一段白绢布重新把眼睛遮上,姜逸北才觉得这张只露出额头口鼻下颌的脸熟悉起来。
    甚至大概是习惯使然,他反而觉得这张脸还熟悉亲切些。
    姜逸北趁着这人给自己沏早茶的功夫出门,为他买了些早点,因着不知道这人喜欢什么,只猜着大概这人喜欢甜食,所以挑了几样甜的,送回去伺候人吃了,舸笛捏着那几样拇指大的小点心,笑道,“这是怕我吃饱了吗?”
    姜逸北道,“你当逛街市是去做什么的?这就是给你垫垫胃免得胃疼。大头要空下来吃其它小吃的。”
    舸笛不置可否,拿着喂进嘴里,轻轻一咬嘴里便化开一阵清甜,隐约透出些果香。
    姜逸北吃相不比舸笛那么斯文,拿起小颗粒扔进嘴里,瞧着这瞎子脸上的神情,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