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嗯。”
嗯??
你还敢跟我“嗯”??!
姜逸北笑骂道:“……反了你了,你信不信我回头给你把那个机巧匣拆了?”
舸笛:“我瞧你拆得挺开心的。”
姜逸北:“…………”
舸笛自然是不会再把那枚甲片还给姜逸北,而是直接收入怀中。反正这原本就是他的东西。
姜逸北悠悠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口一口的喝着。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而坐,沉寂了半晌。
最后舸笛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城会我陪你去走一遭,不过可要先说好,不去人多的地方。”
姜逸北笑道,“那可真是谢谢葛公子赏脸。”
这事就这么暂时敲定了下来,可怜了展安,估计万万没想到此次城会就剩了自己孤家寡人的应对一箩筐的事故。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能提前知道此次城会会发生些什么,恐怕姜逸北断不会过来拉这个瞎子陪自己逛城会的。
之后又过了几日,舸笛腿脚上的伤好了差不多,已经能够自如行走了。手腕也好了不少,所以便请客栈的小厮带了些材料回来,重新制了一副袖箭——也就是那个藏在袖子里,可以射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