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自然是心中不满,戳人痛处道,“他死了, 你以为你那个父亲能轻饶了你吗?”
舸轻舟失笑, 无奈道, “死都死了, 舸翁亭还能让我去给他陪葬了不成。”
邵一师:“陪葬怎么了,你那个爹又不差儿子。”
舸轻舟轻松道,“可正式记录在他家谱上的只有两个。我为了爬上这个位置做了多少事?你以为别的私生子能回来的轻易?”
邵一师看舸轻舟这人居然还没事人似的,一副完全不往心里去的样子,刚刚那点恶意累积起来的好心情瞬间散光,又开始生闷气。
舸轻舟再次问道:“我堂兄呢?”
邵一师:“舸千帆都死了!那个废物当然还在不染城!你以为呢?!”
舸轻舟“哦”了一声,似乎有些失望。
等到问完自己最关心的,才本着现在九渊门和玄机阁是同盟的关系,顺带关心了一下九渊门的事宜,“那唐三叔呢,你们孔门主不是嚷嚷着要杀了他,死了吗?”
邵一师:…………
邵一师吼了个“不知道!”,就一个人生闷气去了,看起来真跟个无理取闹的娇蛮少女似的。
舸轻舟笑了笑,自顾自地又倒了一杯酒,看向窗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