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睡在那个瞎子的隔壁的。当天晚上回房间的时候经过瞎子那间房,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中有些不快,叫了小厮上来,大半夜的跟折腾人似的,闹着给自己换了一间房。
原本以为换了房间就好了,谁知道第二日一早,下楼看见小厮,习惯性又问了一句“药煎好了吗?”
问完自己也是一怔。
小厮堆着笑脸,道,“哟,您昨儿说以后不用了,我这早上就没备着。要不我现在就去,您等等,半个时辰就成。”
姜逸北忙改口,说不用了。然后匆匆下楼出门。
就这么时不时就想起人家的过了三五日,某天晚上坐在房顶喝酒的时候,才有些恍然大悟似的,发现原来自己这些天这么照顾那个瞎子的。
一天天地围着他转,弄的突然把他抽出去自己都快要不知道怎么过日子了。
想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己都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那个瞎子给他的甲片就在胸口,他用匕首尖钻了个眼儿,打磨过后穿了根绳子挂在脖子上了。
姜逸北胡乱想到,也不知道那个瞎子会不会这么想起自己。
另一边三叔那里也渐渐出现了端倪,他的手指和脚趾最近都有些发木,到了深夜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