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的事儿暂且不提,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这人忽悠着去天架山,采完药再把人绑回不染城,完事。
反正这瞎子也打不过自己,强行带走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儿。
姜逸北半块饼下肚,又把目光放在了那两只山鸡上。非常乐于助人地帮忙翻了个面,让另一半也能烤熟。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心情是无比的好,就等着这俩山鸡烤熟了再加个餐。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给自己准备的。
舸笛想了想道,“那先去天架山,三叔对我也有恩情,我可以陪你去。只不过要抓紧些时间,我之后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姜逸北把树杈从地里拔起来,直接把山鸡架在火苗上烤,烤得滴油,香气四溢。也没问是什么私事,只胡乱答应了两声。
于是两人坐着,说了一会儿闲话。等到整只鸡都烤熟了,姜逸北把撕了一只鸡腿给舸笛,然后自己也扯一只,还在旁边催着舸笛快吃。
舸笛突然想起点什么,突然道,“这只算我分你的,那只给人留着。”
姜逸北:“……啧。”
舸笛:“别人打的猎,咱俩都是吃白食的。”
姜逸北厚脸皮道,“我又没说要吃。”
等到一只鸡吃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