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地翻上屋顶, 跟上去了。
姜逸北虽说知道舸笛原本就是玄机阁的人, 对这里熟悉也是正常。但是看这人这么胸有成竹地在街道之间穿行,还是觉得有点怀疑。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地领教过舸笛在认路这块儿的天赋跟厚脸皮了。
好在这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算靠谱,总归是没绕冤枉路。直接一路远离了集镇,到了稍微偏远一些的地方。周围渐渐少了人家, 而草木渐茂。
姜逸北跟得步子放得轻, 始终都离着一段距离, 因而也没有被舸笛发现。不过也因此看得不是特别分明。
他看到舸笛最后一颗大松树下停了下来, 然后单膝下蹲,似乎拿手摸了摸地上的什么东西。姜逸北看不分明,只看着他有了些动作之后,突然从地底下捧出来一个坛子。
舸笛把坛子捧到手上之后,还特别珍惜似的擦了擦灰,然后才站起身欲往回走。
姜逸北收声敛气,待在原地没动,只是把自己的动静压制到最小。看着舸笛一个人抱着坛子,又顺着原路走回去了。
姜逸北心道,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就为了挖坛酒?什么酒这么稀罕,还得这么藏着掖着的?
姜逸北好奇心旺盛起来自己都拦不住自己,愣是等那个瞎子走远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