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舸笛听这人没动静,便又催了一遍姜逸北才动身,动身之前还道,“你就在这儿等我,你一个瞎子别到处乱跑知道吗,我一会儿便上来。”
舸笛听着这语气哭笑不得,回道,“……知道了,娘。”
姜逸北:“…………”
我婆妈吗?……嗯,就算我婆妈,这事儿能怪我吗?我这不是关心吗?
姜逸北看着某个好心当作驴肝肺的白眼狼,认命地过去把包袱搁下,“里面有干粮和水。”
舸笛接下,“你还走不走了。”
姜逸北:“……等我!”
姜逸北提着剑,并没有走悬崖连接石柱的折叠桥,而是轻巧地跃了过去。然后顺着阶梯往下走去。
这悬崖虽陡直得仿佛斧劈,但是却一眼看不见崖底。深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是悬崖下有层雾霭。
姜逸北走在这所谓的“登天梯”上实在是感觉有些奇妙。这东西一半露在外面,有些青苔。
另一半藏在悬崖里,所以是干燥的,有鸟兽什么的在缝隙间做窝,甚至还有蛛网,
旋转的阶梯导致他走过十来步的绿意,就又要踏进干燥和蛛网,如此循环往复。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