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叔不轻不重地拍了人一下,“怎么脑子都长在你兄长那里了?”
他的孪生兄长现在正送姜逸北下山。
那人茫然道,“怎……怎么了?”
云叔道,“我手底下人再多也多不过舸翁亭手下的人数,咱们暂时夺了主峰又如何?北峰那边的人马一旦回过神便将咱们困在这里了。”
“这…………”
“你就当舸翁亭真这么在乎这个夫人?自己亲哥哥一家都能屠戮干净,亲生儿子丧命也不见他有半分哀色。这种人有多冷血,岂是你我可以揣测出来的?”
而且,就算他真在乎这个夫人,并且痴傻了,在要挟下陈述当年真相,再自杀以谢舸家。可夫人被要挟的情况下陈述的事情,真有人信吗?
那人哑口无言,嘴唇嗫动了一下,似乎是想问,那该怎么办。
可愣是没能发出声音。
其实对舸笛而言,现下那人承不承认当年的屠戮倒是其次。
他最想要的便是舸翁亭死,哪怕不择手段,这人也必须死。他本就是为复仇而来,夺回玄机阁什么的统统可以往后靠,只要舸翁亭与舸轻舟命丧,便算是不枉此行。
只不过在云叔和其它追随者心里,还多了两件事。一个是向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