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丝在各自主人的牵引下绷得微微抖动。
    舸翁亭尚且有余力应付,他自若地看着舸笛左手食指第二根指节和中指第三根指节被绞缠得死紧,甚至隔着白色的手套慢慢透出血色。
    舸翁亭从容道:“你我叔侄相见,何必如此,我还有许多体己话想要……”
    话音还没落下,舸笛两只手抬了一些,同时右手几根手指动过。
    突然,舸翁亭的脚边地板翻开,弹射出来数十只小小的机巧匣,都是只有半个绿豆糕大小的木块,身上涂满了鱼胶。
    舸翁亭慌忙闪避,可依旧有不少瞬间便粘在了舸翁亭的衣服上,那小木匣等不及舸翁亭应对,便逐一炸开。
    舸翁亭身上的连同落在地上的,都炸开了。热闹的仿佛过年放鞭炮。
    舸翁亭经此一遭,手上自然也就放松了。那金钩子被扯得近了舸笛好几步,自己的机巧兵刃差一点就要落进舸笛手里。
    他忍着身上的剧痛,瞬间发力。那碎魂引丝不如他的丝坚韧锋利,瞬间被割断。金钩子收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舸笛这也算是出其不意胜了一遭,却不见丝毫松懈。依旧专注地聆听着舸翁亭的动静。
    只是听这人的呼吸声就知道他受伤不重。那些炸开的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