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依旧不曾落下来。
舸翁亭大惊,可什么都来不及了。舸笛松手的瞬间,那袋子便“砰!”的一声炸开。
谈不上血肉横飞,但是血确实喷溅了舸笛一身。
舸笛伸手一推,舸翁亭便倒退了两步,一下栽进了洗铅池里。洗铅池原本干净的水瞬间弥散开一片浅红。
舸笛:“希望你从这儿下去能走的快点,记得给我爹叩头道歉。”
这里便是三年前他父亲身死的地方。
舸笛在这里静静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听闻一声惊呼,“退开!!!”
伴随着这声音,一只手死死抓住了舸笛的脚踝,仿佛恶鬼索命,冰冷潮湿。好像恨不得把手嵌进舸笛的骨头里。
那手往下一拽,舸笛便跟着滑进了水里。
舸笛滑进水中之后便呛了水,舸翁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扼住舸笛的喉咙将他拽进水里。仿佛真是地府爬出来的恶鬼,宁死也要找个垫背的。
舸笛挣扎间,突然就听得“噗通”的落水声。然后有人游至自己身边,一把拽开了那掐着自己喉咙的鬼手,扶着自己让自己的口鼻露出水面。
舸翁亭刚刚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时被人一击,便再做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