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手,然后看着对面那个人留在窗户上影子。
这是舸笛的温柔。
叶公好龙,那是因为“龙”是按叶公的想象而存在的。见了真龙他不一定还喜欢。
姜逸北瞧着这人的脸,不知怎么的,突然抬手勾了一下舸笛脸上的白绢布。这动作也没个征兆,倒是把舸笛弄的一怔。
舸笛:“……做什么?”
“湿的,”姜逸北上手把人勾过来,把手绕到舸笛脑后去解白绢布的结,道,“眼睛不难受?”
“…………”舸笛有些不自在,“还好。”
姜逸北明显是不信。手上灵巧地帮人把结打开,然后将白绢布取了下来。
舸笛原本闭着眼睛的,睫毛都是潮湿的。大概是感觉到白绢布的离开,习惯似的将眼睛睁开了。这一瞬就像在“看向”姜逸北,蒙着白翳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懵懵懂懂似的。
刚刚姜逸北那点若有若无的不自在一下就消散了个干净。
这人是谁突然也没了关系。
他只觉得那双眼睛像是撞进了自己心中的某块柔软。这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距离又近。恍然间,他觉得捏在手上的不是白绢布,而像是一块红盖头。
舸笛也觉察到这人的愣怔,只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