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高,干脆把这句算成对自己的夸奖了。
    舸笛在旁边还挺震惊,大抵是没想到人世间还能有这么只要夸奖不要下限的。
    两人在篝火旁边烤干了衣服,姜逸北死乞白赖地又非要自己帮舸笛把白绢布系上。舸笛不让,他就拿着白绢布不给人家。愣生生把人闹的没脾气,随他去了。
    白绢布重新蒙上,姜逸北有一瞬间释然。
    干嘛非得纠结那些虚的。
    不管怎么说,终归觉得眼前这瞎子好不就是了?
    打理好了衣服,两人便开始准备寻找出路。
    估摸着原路返回肯定是不能了。头顶上那个洞口也不能指望,洞口太高,而且山壁太滑。轻功再好也飞不上去的。
    只能看这山谷还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姜逸北和舸笛便开始在山谷中乱转,姜逸北充当舸笛的眼睛,告诉他这山谷中的布局。描述的同时还不忘掺几句闲话,
    “这山谷怎么也跑不出你们玄机阁的地界,你就没什么印象么?”
    “不瞒你说,玄机阁在天架山也有几百年了。差不多每隔几代便会出现一两个喜欢建密室藏东西的,这间接导致了天架山中藏了无数密室暗洞。有些未曾记录在册。”
    舸笛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