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
什么歪理?
但是这门都打开了,舸笛也不能说是把门拉上当无事发生。
正在犹豫要不要赔个礼道个歉,免得姜逸北被人教训。却听姜逸北“咦?”了一声。
姜逸北已经踏步走了进去,舸笛虽说平日里也跟姜逸北插科打诨什么的,但在礼数这件事上还是要比姜逸北周到些的。下意识想伸手把这个没规矩的给拽回来。
心道,这要是真是得罪了哪位前辈,我可保不住你。
可伸手只擦过了那人手臂的衣物,没拉住人。
姜逸北进到屋子之后便盯着屋子内的那人打量。
他有些诧异的是,那个青衣白发的人面对有人踢门而入,居然连头都不回。还是坐在床前动也没动。
而且这屋子里……不大像是人住的。
当然,屋子的陈设很正常,床上挂着帐子,床边是小几靠椅,窗边放着长案,案上摆着些笔墨纸砚及书本,屋内一角陈设着香炉。
但是,屋子里所有东西都积着厚厚的灰尘。像是千八百年没人住过。
就连那个青衣白发的男人,身上那身衣服也好似多年没有洗过,灰扑扑的,泛着一股陈旧味儿。
姜逸北也没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