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服下了毒,此时他自己都是虚弱的,甚至有些想睡觉。胸口的血顺着衣服往下滚,在衣角处“滴答,滴答”地往地板上落。
此刻确认这人偶不再危险,便整个人松懈下来。身体往下软,被舸笛一把扶住。
姜逸北一眼看到舸笛被血染透的袖子,有些心疼道,“你流了好多血。”
舸笛:“…………”
舸笛:“这一屋子的血腥味可不是我的血造成的。”
姜逸北笑起来,因为自己没力气,干脆整个人靠在了舸笛身上,语气有些疲惫,戏谑般地道,“心疼啦?”
舸笛:…………
姜逸北:“不心疼,我皮糙肉厚。”
他声音低低的,鼻音很浓。就跟那天低烧的时候说梦话一样。
“姜逸北!”舸笛听着就觉得心里慌,忍不住唤他,他摸到姜逸北身前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温热的。
那一剑就算被姜逸北避开了心脏,至少也伤到了肺。而且剑当即就拔了出去,瞬间血流不止。而后他又自断后路地凝聚真气,造成现在的虚弱。
“姜逸北,听得到我说话吗?”
“……听得到,”姜逸北没睁开眼睛,勾了下唇,“……你别害怕……我就是……有点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