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
    “这些日后再说,”舸笛打断蓉蓉的话,“你先看看我朋友,他失血很多,又昏迷了很久。”
    晏师两人放下,蓉蓉看了一眼这人苍白的脸色,又瞟了一眼姜逸北的衣服。姜逸北外面罩着一件不知道哪儿来的粗布麻衣做掩饰,里面的衣服已经被血染透了。
    蓉蓉一看就知这人性命垂危,也顾不得和舸笛聊些旧事了。立刻指导晏师将这人放平,可是晏师压根不理会她的话,还是舸笛开口了才有所行动。
    舸笛目盲,自然也帮不上忙,只能在旁边干杵着。晏师在舸笛的授意下帮蓉蓉打下手,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闻得舸笛心里泛恶心。
    他不晕血,他只是生理性地厌恶这股血腥弥漫的味道。一般情况下却也还好,这种干杵着做不得任何事的时候,闻着血腥味就让他恶心又心慌。
    蓉蓉折腾了几个时辰方才收手将姜逸北的伤口彻底包扎上,药都是用的可用范围内最好的。
    她已经尽了人事,接下来就不归她管了。于是长舒一口气,转头却见着舸笛一张脸也是惨白惨白的,险些吓了一跳。
    等到回过味儿来,方才叹息了一声,想要安抚一下说两句“别太担心”之类的话,却又不怎么习惯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