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叫全名,不是要被打就是要被表白。
舸笛考虑自己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打他一顿再说。
姜逸北:“我要说什么你知道的吧?”
舸笛:“…………”
“看来还是有自觉的啊。”姜逸北笑道,“你先别慌,就想确认一下你知道,别的不急。”
姜逸北反正是没考虑过脸面的事儿,他脸皮厚,“不急”主要是怕把舸笛给招惹急了。
不过做人嘛,脸皮厚的肯定要比脸皮薄的占便宜。
就好像现在,舸笛是不好意思对着一个因为护着自己险些丧了命的人说拒绝的话的。
而且舸笛自己也还能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
姜逸北因着不想把人逼太紧了,此时松了手道,“有吃的么?”
“有,”舸笛叹息了一声,跟着转话题道,“不过你现在这模样只能喝白粥。”
“白粥也成,加点咸菜。”姜逸北倒是好养活。
舸笛出门,不一会儿就见着晏师端着白粥和咸菜进来了。
晏师明显是打理过,换下了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新衣依旧是青色。清洗过之后脸上原本是更加苍白的。但是蓉蓉也不知道这不是活人,看不惯这面色,愣是拿着自己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