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加起来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却转眼就只剩下三个人还在晏师剑下挣扎。
    转个眼,便又倒了一个,只剩下两个了。
    姜逸北这时方才对舸笛道,“别杀干净了,留一个活口。”
    晏师这才在舸笛的吩咐之下留下了个活口。却是挑了人右手的手筋,断了人左腿腿骨。
    是真的只留下个“活”口。
    姜逸北对晏师的狠辣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具体说什么。反正都是舸笛这边的人,狠辣不到自己人头上就好。
    姜逸北干咳了一声,道:“下去看看吧。”
    舸笛“嗯”了一声,先行跳下的马车,然后伸手扶了姜逸北一把。
    毕竟姜逸北现在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行走也就罢了,这种上上下下的还是不太方便。就只能跟个身怀六甲的妇人一样,在舸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其实姜逸北也不是不能忍疼,只是有人心疼着要扶自己一把,不好拂了人的意不是。
    两人一起来到那人面前,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人刚巧便是之前说话的那个领头人。
    姜逸北上手搜了一下这人身上的东西,但这人似乎是经验老道,并没有带什么能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舸笛在一边从容道,“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