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察觉到姜逸北走近和弯腰。但是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没有多想,也没有防备。甚至还扬起脸来,用一种“看”向姜逸北的姿态,准备开口问“怎么了”。
    结果还没开口,就有湿润柔软贴在了自己额头上。
    真如蜻蜓点水,一触既离。
    但是那一瞬间太过于接近,以至于舸笛鼻端可以清晰地闻到姜逸北衣服上的皂角香。
    他是真懵了。
    顿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被轻薄了,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可,该做什么?
    揍对方一顿?自己气性没那么大。
    骂人两句?自己不太擅长这个。
    ……
    总不能说“这样不好,你不能这样”吧。
    而且,最致命的点好像是——自己也没怎么生气。
    反而觉得这事好像没什么。
    大概是被姜逸北三天两头的“媳妇儿”给闹的,已经提前打好心理基础了。
    话说回来,自己都被亲了,该干点什么?
    亲回去肯定是不能的。
    也不是特别想发火。
    舸笛开始担心自己的袖子了,比任何一次都要担心。
    姜逸北瞧着舸笛的样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