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姜逸北摸进来的时候没想个什么歪的, 此时也不免有点往歪路子上跑了。
舸笛的手还在他手下, 虽不像什么软玉温香, 但是捏在手里姜逸北却觉得比那些勾人多了。
他有些不自觉地摩挲着舸笛手指上的茧, 那种触感是粗糙的,带出来的那点痒,痒得仿佛直接爬进了心里。
姜逸北也不是不知道舸笛就是个嘴上厉害的,自己要真得寸进尺,这人估计得连夜出不染城,然后此生听着自己的名字就要绕行八百里。
拉人下水嘛,终归得一步一步来。
可,道理大家都懂。
此刻姜逸北就觉得自己踩在某条不可说的边界线上。越过去就是销魂蚀骨的欢愉,但却有可能今生也就只此一次。
进一步觉得不值,退一步觉得不舍。
舸笛尚且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直接将姜逸北打入了这般境地。一时还有些纳闷这人怎么不说话了。
姜逸北回过神,瞧着这模糊的人影,笑道,“你这么哄我,可是要吃大亏的。”
舸笛:“哦?吃什么亏?”
吃的亏多了。
我想你怎么疼我,你不知道么?
姜逸北没敢说,怕把人吓跑了,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