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意思?”
展安跟着瞧了瞧,“要不你再写封信去问问?”
姜逸北与舸笛分离两月有余,已经托沈右的木鸟送过不知多少次信件了。
当然这不是问题,问题是第一封信件送过去之后,舸笛因为目不能视,又有些担心不染城那边,便请舸泰周念与自己听。
然后……
然后舸笛差不多有半个月见着舸泰周都是绕路的。
没脸见人。
姜逸北虽然收到了舸笛的唯一一封回信,言简意赅,让他别写了。但姜逸北不为所动,风雨不改地让沈右的木鸟往那边送信。
但是此事显而易见,想也知道那些信件大抵是没被打开过,下场好一点的放在角落积灰,下场不好的嘛,估计直接就化成一把灰了。
姜逸北将半枚柳叶刀翻来翻去地看了看,没接展安的话头。
看完之后,他又看了一眼机巧匣,发现里面还有一层机关。
姜逸北:…………
这最里面又塞的什么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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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架山脚下。
舸笛与云叔坐在小镇的一个小馆子里吃饭,晏师按照舸笛的命令,打包了一些吃的送到了外面的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