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但凡拦车的,晏师都会用剑帮他们重新认识一下车上坐的是谁。
无论是活人还是机巧阵,都奈何不得晏师分毫。
但是消息也传得极快。
舸笛他们还未曾到达,舸轻舟就已经知道他们了。
邵一师今日穿的一件粉衫,坐在一旁玩儿自己衣服上的带子,听到手底下的人汇报,嬉笑道,“哎呀,你的好堂兄杀上门来了~”
“我听见了,”舸轻舟神色看起来有些疲惫,“用不着你再重复。”
他在这个位置上坐的并不算安稳,一来是因为他还未曾公布舸翁亭的死讯,导致之前一直有人一直在逼问。
二来便是最近,舸笛在云叔和舸泰周的帮助下,将他和舸翁亭当年的罪行交代给了玄机阁的元老。于是近些天收到了几封质问书函。
不过最紧要的还是七日前,有个元老直接带人杀上天架山,要当面质问。结果自然是崩盘了,舸轻舟镇压这场乱事,就耗费了他不少功夫和人力。
至于剩下的元老,大多都是观望的。没回舸笛的信件,也没质问舸轻舟是否真实。
舸轻舟此时按着太阳穴,这些天没怎么睡好,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
他当年辛辛苦苦地爬上来,可不是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