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舸笛安抚地冲着舸泰周笑了笑,但是经过刚刚一场忽悠,舸泰周总觉得舸笛笑得像只装和善的白狐狸。
舸笛安抚过舸泰周,转头看向舸轻舟,也不等这人来开场白了。直接开门见山道,
“来去因果你我也不必在这里提了,我今日是来讨属于我的东西的。”
舸轻舟笑,心情颇好,本想接一句“是讨旧情,还是讨血债”。
结果舸笛根本就没有给他机会开口,直接唤道,“晏师。”
晏师听到舸笛念自己的名字,立刻转头看向舸笛。
舸笛:“入主阁。佛挡,便杀佛。”
晏师手中转瞬便多了三尺青锋,抬头看向通往主阁的两个拦路人,然后一步一步踏上了阶梯。
舸轻舟看着往前走的晏师,又看了一眼阶梯下的舸笛。心里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可面对舸笛嘲讽不好摆在脸上,却依旧通过语气透了出来,“就凭他么?堂兄你……”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劲风扫过。舸轻舟瞬间瞳孔收缩,凌空后移半丈,可依旧被晏师的剑风带破了衣服,划伤了血肉。
邵一师慌忙打出数枚梅花镖,截挡晏师追上去。晏师瞬间提剑劈过,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