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到任何其它的句子。
    舸笛听着邵一师的哭泣,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可笑在,连舸轻舟这种人要死的时候,都会有人为他哭。
    而当初自己妹妹和父母身死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为他们哭过。
    就连自己,都因为被囚在狱中,每天只来得及担心,继眼睛和手脚之后,自己还要失去什么。
    等回过头来,却发现哀大莫过于心死,自己已经一滴泪都哭不出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邵一师胡乱按压伤口的时候弄疼了舸轻舟,他将她的手一把扯开。回光返照似的看着舸笛,笑道,
    “谁说我输了,你日后所有‘想见而又不得见’的时候,都会想起我来的。你的眼睛使我毁的。”
    舸笛:“‘想见’的时候,我想起的应是能帮我看见然后告诉我的人。为何要想起你?”
    舸轻舟一滞。
    舸笛神情淡然,“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舸轻舟突然怒道,“是不染城那个护卫!?”
    舸笛也不知这人怎么突然扯到了姜逸北身上,但是细一想,好像也确是如此,自己大概会求助于他。
    不过此时还是回了一句,“与你何干,你只需知道想起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