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脑子里想了又想, 然后慢慢把手里的药包捏紧。已经别无退路, 凭她一己之力,根本对付不了舸笛身边的那个白发人偶。
除了求助这个男人,自己找不到其它办法。
孔遥开着折扇摇了两下, 笑眯眯地道,“怎么,出门几年就不信我了?”
邵一师深深看了孔遥一眼, 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将药包塞进怀里, 然后给自己贴上一张劣质的人.皮面具从孔遥的房间出去了。
从接到药包之后,没有说过一句话。
孔遥看着邵一师从自己房间里走出去, 突然有些惆怅地觉得自己糊弄人的技术好像退步了。
肯定是因为马上就有新门主接任,自己就快卸任,所以懈怠了的关系。
他一边摇头,一边站起身开窗通风。
明明邵一师那一身乞丐似的装束只不过是伪装,并没有多大异味。但是他还是有些心理不适,吹了一会儿风还是有些不自在, 甚至开始盘算要不要找楼下掌柜的换个房间。
那头姜逸北带舸笛吃完饭,又带着人满城晃荡了一圈, 当做是消食。消完食又带着人去看了一出人偶戏。
舸笛也看不见, 全靠姜逸北在旁边给他口述。姜逸北的声音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