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还会抽搐一下。
    柳倚春已经习惯大半夜的被人叫门了。
    他起床披上衣服,还没来得及点灯,就听得“砰!!”的一声,自己的门直接被人给踹开了。
    柳倚春:…………
    姜逸北根本没顾得上自己闯门的事儿,他径直走进门,慌张道,“柳先生,快帮忙看看他!”
    柳倚春屋子里尚未点灯,借着月色看得出这两人都是穿的一身雪白中衣,披散着头发。凭着声音才认出这是姜逸北的。
    虽说这两人的一身打扮实在是让人容易想歪,但柳倚春涵养摆在那儿,也没拿上台面说。
    只先吩咐姜逸北把怀里的人平搁在自己床上。一边去点蜡烛,一边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姜逸北自己也尚且是懵的,“他好像脏腑疼,我怀疑是伤了心脉。”
    柳倚春点了蜡烛,拿着烛台靠近了才发现床上那位居然不是个女子,而是舸笛。
    他有些惊讶地看了两人的一声装束,道,“他不是出城去…………”
    “您先看看!”姜逸北直接打断他的话。
    舸笛原本是被平搁在床上,但是此时也已经疼得重新蜷缩起来,双眼紧闭眉头蹙起,似乎疼得呼吸都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