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师觉察到舸笛这边似乎有不妥,便自行退了回来,站在了舸笛旁边。
舸笛也没逼着人再次上去帮忙,只凭触感摸了摸伤口处,估计了一下“伤情”。然后在心里感慨,不知道还回去一个坏掉了的晏师,那位先辈介不介意。
不过介意也没办法,反正自己要死了。
顶多就是下去了见着人有些不好意思。
孔遥那边因为失去了武器,自然也是苦撑。再加上姜逸北这个黑心的招招致命,但是孔遥却在对上姜逸北的时候不得不下手衡量着分寸。
这么一来二去,败下阵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久之后,就在躲过姜逸北的剑之后,遭了沈右机巧蜂的的毒针,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迟钝下来。
要不是沈右拦得快,这人就被剩下三个人给一人一块地撕了。
沈右依旧是木头似的脸,言简意赅道,“还是问过三叔再做处理。”
三叔现在本人也不太好,主要是脸色不好。
他与孔遥交手的时候挂了点彩,也不是什么大伤,但是有些折面子。
沈右怕其它三个不靠谱的伺机下手,只能自己拎着孔遥进去见三叔。
孔遥神色也不怎么慌张,反正他吃准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