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他基本没有自己的意识,排斥他的接近让他滚,但又本能的汲取他的信息素让自己舒适。
这样的本能让他更加疯,甚至恶语相向来发泄内心对这种异样的需求的厌恶排斥,裴行遇始终没有对他的“胡闹”产生过任何异样的情绪。
他当靳燃是个病人,一个有点疯的少年。
“滴!编号AS8382学员靳燃靠近空间舱,危险指数,十。”
空间舱外面的智能芯片会从三十米之外识别目标,危险指数从十往下,渐次安全。
裴行遇指尖一划出现了一张虚拟屏幕,靳燃穿着笔挺的军装阔步往他的空间舱走,影像不知怎的有些微波动,影像像是被莫名的引力扯动出鱼鳞纹。
影像自带声音,军靴踩在地上发出坚硬而清脆的声音,兢兢业业的“扫地机器人”独渊问:“司令,此人危险指数严重超标,是否拦截?”
“放他进来,把文件收好。”裴行遇眼睫微垂,如果拦截,这个小疯子说不定会把战舰的门直接踹烂。
独渊有条不紊地收拾好文件,然后滑到门边按照指令打开舱门,靳燃长腿一跨走进来站在蓝色晶体办公台前面脚跟一碰,笔直的冲他行了个军礼。
“长官。”
五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