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钱也叹了口气,“紫微垣在演习里从来没有输过,这次却……”
靳燃打断他的话,声线压抑中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狂妄,“输?谁输还不一定,少自己泄气。”
孟如钱皱皱眉,到底没有反驳他的话,低下头看了昏迷的裴行遇一眼,他都这样了紫微垣还有赢的可能吗?
靳燃将人放下,这才接过贺星阑的水漱了下口,又说:“步虞你去看看洛新阳。”
步虞眉梢一挑,“我得照顾行遇。”
“轮不到你。”
步虞知道洛新阳状况不严重,也没太着急,不慌不忙地反唇相讥:“轮不到我就轮得到你?你跟行遇是什么关系?小朋友我跟他认识的时候……”
靳燃最烦听见这句话,仿佛他们俩之间有多亲密,有多少过去,冷嗤了声:“我是他副官,听见了快滚。”
步虞微怔,他居然到这个时候了都没有口没遮拦把两个人的婚姻关系说出来,是真的想要离婚,还是在护裴行遇?
步虞顿了顿,视线在靳燃脸上多流连了一会,猜测裴行遇现在的身子支撑不了信息素的分泌,也不怕靳燃会发现,转身说:“行,先把人抱走。”
靳燃扫他一眼,“抱哪儿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