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下子又红了,乖顺大犬一般摇摇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不疼。”
两个人一里一外的对视,其实靳燃根本看不见裴行遇的脸,有些着急又有些慌乱,忐忑问他:“你还生气吗?”
“生什么气?”
“我咬你了,你很生气。”靳燃的声音透着小心翼翼,完全不似平常那个给他足够的导弹能把霍尔总部都炸了的疯狗模样。
“我说生气你就能不咬我了?”裴行遇反问他,“我问你,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咬我吗?”
靳燃抿唇不语,眼神却已经落在了裴行遇的颈子上,似乎在克制着咬他的冲动,被裴行遇瞪了一眼,“还想咬?”
靳燃低下头。
裴行遇气的说不出话,他还真想!
“你现在易感期,会想要信息素来安抚你,但以后你总要靠自己不能每次都让我来安抚你,每次都咬我对不对?”裴行遇放轻了声音问他,尽量安抚让他接受。
靳燃不说话,他又说:“我不能每次出征都跟你一起,万一你易感期来了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你要学会自己控制信息素,以后再有这种状况就去找步虞要抑制剂,他做过军医能……”
靳燃手指倏地攥紧,“不要!不准你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