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做腺体切除,再来也是防止人工腺体的排异反应您承受不住。”丘昭说完见两人没动,又补了句,“请带路。”
    靳燃:“带什么路?”
    丘昭一推眼镜,公式化道:“体检要脱衣服,你想让他在客厅做?我是不介意,你也不介意?”
    靳燃:“……跟我来。”
    裴行遇耳根稍红了下,不大自然地咳了一声,起身示意,“丘先生请。”
    丘昭跟在两人身后上了楼,将随身的银色的箱子打开,戴上薄薄的医用手套,裴行遇不大确定地问:“我听步虞说他母亲姓丘,您和步虞……”
    “我是他小舅,昨晚被他连夜叫回来的,说别人他都不放心,我给他推荐人还不要非要我连夜赶回来,我还能害你们吗。”
    裴行遇耳根到脖子都有点泛红,知道步虞给他找了人来体检,没想到找的是自己小舅。
    他昨天晚上刚被靳燃折腾过,身上的指痕吻痕正是最明显的时候,而且生殖腔里全是靳燃留在里头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尴尬。
    丘昭一看就知道两人干过什么,一脸淡定地说:“步虞跟我说过你们家小疯狗不要脸,不用害羞。”
    裴行遇耳朵更红了。
    靳燃“嘶”了一声,“他骂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