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裴行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来没有超过七点以后起过床,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多?要不是步虞的通讯他还能再睡一会。
身上疼得像是被拆过又碾碎了重新捏成人形,尤其生殖腔里又疼又涨,只要能被折腾的地方就没有一处幸免。
靳燃看他动作不大自然,心里有愧的问他,“老婆疼不疼啊?昨晚弄狠了,这儿也肿了,军装穿着太硬了磨的难不难受?”
裴行遇瞪他一眼,“滚一边儿去,身上都是你的味儿。”
靳燃“哎”了一声果真在床上滚了一圈,边问“老婆我滚的姿势标准吗”?裴行遇哭笑不得地又瞪了他一眼,“你烦不烦人。”
“不烦,可爱的很。”靳燃爬起来搂着裴行遇的腰亲了一口,“饿不饿,下去吃饭。”
裴行遇一顿,靳燃知道他在想什么,忙说:“哦那个老顽固不在家,早去单位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在家,陈姨去小姐妹家串门儿了,就咱俩,哦还有只狗。”
裴行遇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能再别人心知肚明他跟靳燃做了什么,还睡到十点半起来的状况下自然地跟人打招呼。
“老顽固找了个医生来说给你先体检,手术的话咱们就在家里做了,我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