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手一松,“连劲风当时受伤住院的事您知道吗?”
郑垌摇了下头,“他那时候根本没有住院,我后来找人调查过他,那张病床上躺的是个大学教授,你们应该也听过,就是你们紫微垣那个叫洛新阳的,他二叔。”
裴行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不打扰您了,您注意养伤,我们改天再来看您。”
郑垌叫住他,“小裴,我不是自抬身价,我和远之这么多年的感情也当得起你一声叔叔,他不在了我也没照顾好你们兄妹俩是我对不起他,以后如果你们有需要,一定让我帮你们。”
裴行遇点头,“好。”
郑垌看着两人出去,重重叹了口气出来,沉痛不已。
“啧,演的我都要感动了。”
郑垌从枕头底下拿出通讯器调出影像,一瞬间从沉痛无力的表情变得冷漠锋利。
男人在竹帘后没露出脸,笑声清朗,“这裴行遇还真是铁石心肠,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不感动,真是难操控啊。”
郑垌一勾嘴角冷笑了下,“有那枚扣子,他就算不全信也会有一点相信,一点点就足够,他不好操控,还有个视他如命的靳燃,这人是个疯子,只要是对裴行遇不利的他都会亲手毁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