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了几大口,慢慢地才缓过劲。
雇佣兵们都神色各异,但是想到资源已经平均分配,他们也没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都退回到自己的休息房间,不再妨碍他们。
邢亦把方骅燃带到自己的休息房间,确认方骅燃的确没事之后,他才把积压了一路的怒火爆发出来,语无伦次发火:“方骅燃,你几岁了?你就不能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吗?你这样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你有没有想过你出了事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怎么办?!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不顾安危,你能不能考虑考虑你自己?!你能不能不要再做这样让人心惊胆战的事?方骅燃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方骅燃觉得自己很无辜,明明什么也不肯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的人是邢亦;明明故意瞒着他甚至和他爸爸一起联手欺骗他的人是邢亦;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理直气壮责怪他的却还是邢亦。
更神奇的是他自己,他看着一脸愤怒和满腹担忧的邢亦,明明自己有理,却一句也无法反驳,就任由邢亦劈头盖脸的训他,甚至还有有些甘之如饴。他并不是和邢亦来争谁对谁错谁更有理,他只是更心疼眼前的邢亦,不想让他生气发怒。
他放下口鼻的小氧气瓶,站起来,张开双臂,搂着因为愤怒而浑